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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好不容易考完古力,今天就想說可以好好放鬆一下,
想找人一起出去吃吃飯聊聊天,結果找不到半個人。
(我做人做到這麼可悲嗎?老天爺~~~orz....)
結果一氣之下,就跑到大世紀去連續看了兩部半電影。

有半部是「命運好好玩」(太晚進場,只好後來補足,囧),
第二部是「記得童年那首歌(Two Sons of Francisco)」,
第三部是「馬奎斯的三場葬禮(Three Burials of Melquiades Estrada)」。

不錯喜歡第一部,雖然它是大製作的好萊塢電影,
不過他使用的譬喻手法剛好打中我的點。
在生活中,我們都會希望將不喜歡的事物快轉,
卻忘記了那些也是重要的一部分;
而我們的身體會自動記住我們的喜好,那些事物也就一去不回了。
之前一陣子,我剛好在思考一些相關的問題,
(參見給歐凱特-關於畢業歐貓與我-瓶子歐貓與我-關於習慣。)
看到了這部電影以這種譬喻來討論類似的問題,總是一種激盪。

很推薦第二部;好懂、明瞭、溫馨中又帶點惆悵。
是最近很流行的傳記電影,但因為是巴西拍的,
沒有那麼多好萊塢商業電影的煽情元素。
它的影像中,風景跟情感藉由故事背景的鄉村音樂融合在一起,
是我非常喜歡的小品類型。

不過我對第三部的印象比前二部深很多,
可能是因為它有點難懂,獨立製片好像都這樣(嘆);
所以在看的過程中,腦袋就被迫需要高速運轉。
而且可能是因為它想討論的東西有點哲學,
所以我看完了之後的結論也就有點哲學。(再嘆)

「葬禮」在這部電影中給我的感覺都是在掩蓋「真相」。

三次葬禮都代表了同一件事情不同層次的真相,每當舉行一次,
彷彿某些人的信念跟責任就得到了圓滿跟完結。
但當屍駭又再次被挖出來的瞬間,
就又是那些無法接受某些定論的人在苦苦掙扎,
他們只是不能就這樣相信而已,
即使他們無法去思考他們的論點究竟是否為真。

每個人在心中都有一幅願景存在,
不管這是由他人或是自己建構出來的。
在旅程當中,每當他們越接近所謂的真實,心中的信念就越破碎;
但那樣一片景象是如此地美好,
以致於他們仍願固執地去守護已然破碎的信念。

在一個人的人生當中,
有多少事情是真實的,有多少事情又是被建構出來的?
沒有人可以確切地回答出來。
終歸到底,我們都是在選擇我們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而已;
不是因為真實與否。
或許我們都能承認:這世上,沒有太多東西能夠具有一種不被質疑的真實性。
但即便如此,當守護心中的真實這件事情卡住了現實得以運轉的齒輪時,
我們仍會陷入一種無以名狀的悲哀當中,
而讓堅持的人顯得再荒謬不過了;
但真正荒謬不堪的是誰、是什麼?實在是未可知的事情。

我在看這部電影時,曾聯想起了卡謬(Albert Camus)的《異鄉人》;
剛剛去查了幕後花絮才知道,
導演為了讓劇中角色能充分沈浸在劇中荒謬疏離的氛圍裡,
都送了每一個演員這本書看耶。
(居然讓我感受到了,而且想到的居然是同一本書耶!╭ ﹀◇﹀〣)
從這一點來看,這部電影在營造氛圍上其實蠻成功的;
想思考存在主義的人,或許可以看看這部電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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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WangOWa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