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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之前幾天都在看Cid之前貼的連結,一個哈佛課程系列的影片,Justice with Michael Sandel,激發出蠻多想法的。應該要好好地想到它們時就要寫下來。不過不知道能不能讓這些想法發展出有系統的自恰性,就隨緣吧。

  關於這系列的影片,其實早在好幾個月前,我老闆就跟我提過有這樣子的東西,她還問了我 Michael Sandel在開場時問的那個問題:「如果你是電車的駕駛員,而電車煞車失靈,但是轉換軌道的方向盤是好的;此時在電車原本行駛方向的軌道上有不知情的五人,如果繼續開下去就會撞死他們,但若你轉換軌道的話,就會撞死位於另一條軌道上的一人。這時,你要不要轉換軌道?你的決定是會撞死五個人,還是一個人?」

  當時我的防衛心很重,也不太喜歡跟我老闆討論有關任何倫理道德的東西,所以很敷衍地想支吾其詞。不過老闆硬逼我一定要說個答案,這讓我當時不太舒服。因為總覺得在很多道德觀上,我不太有辦法同意我老闆的觀念,偏偏我們兩個又都是會主觀地堅持自己意見的人(但我老闆EQ比我高多了;我老闆是溫和地堅持,而我是會火大地堅持。),再加上她又是自己老闆,所以討論就覺得負擔很大。(雖然我很喜歡也尊敬她,但很多事情還是希望她可以慢慢來)。然而最麻煩的是,我老闆有時覺得我耳朵太硬,希望我可以多學會傾聽,所以還是很想對我循循善誘。

  可是對我而言,「傾聽」這回事有時有點麻煩,我覺得最麻煩的地方在於:有一些人(尤其是有點主觀的人),往往會把它跟「同意」或「有反應」畫上等號,如:「你到底有沒有在聽、有沒有聽進去啊?聽進去了要有點反應啊!」之類的。每當我感受到對方對我有這種期待傾向的意識時,我都容易有些感冒。
我聽了,並不代表我一定要同意吧?
我不同意,也不代表我一定要表示意見吧?
我可不可以保有不表示意見的權力呢?
因為每次要說明我的詮釋觀時,往往都要從基本定義說明起,大家又都沒那個耐心聽,而且我的定義又有點煩(相當地有自知之明),我也很難做啊!!orz

  總之那次的討論就在我防衛心過重,草草給了一個答案,而我老闆不甚接受,覺得這與預設狀況不符,也無法誘導我更深一步思考,覺得很挫敗的狀況下,結束了。我那時依直覺給出的答案是:「我會跳火車。如果可以的話,順便轉個輪盤(控制方向的那個)。」因為我不願做出任何有關別人生死的決定,也不願去面對那個狀況,有那個決策權。

  現在因緣際會地看完了整個系列的影片,深深覺得:嗯,儘管當初有點敷衍,防衛心也過強,但依直覺給出的答案,仍然真的非常地像我會說出口的東西。我直觀上就是個活脫脫的自由意志主義者啊;死都不願意去做這種控制別人生死的決定,天生不是當決策者的料。或許可以慢慢地來挖掘自己關於其他議題的一些答案。我老闆看到的話,也應該要感到欣慰了啊。

  「老師,我還是有在聽話的唷。」只是想法需要時機催化,反應又比較慢而已。orz(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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